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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潘金蓮怎麼破!南方赤火-最新章節-全本TXT下載

時間:2018-03-31 17:02 /歷史軍事 / 編輯:陶明
精品小説《穿成潘金蓮怎麼破!》由南方赤火最新寫的一本棄婦、甜寵文、快穿類型的小説,本小説的主角炊餅,西門慶,潘小園,情節引人入勝,非常推薦。主要講的是:翌座。西門慶半睜着眼醒來,問:“幾時了?” 小廝書童兒連忙答應:“卯時剛過。” 那

穿成潘金蓮怎麼破!

作品篇幅:短篇

更新時間:2020-04-19T14:27:44

《穿成潘金蓮怎麼破!》在線閲讀

《穿成潘金蓮怎麼破!》第25篇

。西門慶半睜着眼醒來,問:“幾時了?”

小廝書童兒連忙答應:“卯時剛過。”

意立刻知趣地跑了。讓書童侍着穿了裳,又玳安來。

玳安和主子連心,一上來就説:“爹,來啦!兩個都來啦!”

西門慶接過茶漱了在盂兒裏,才慢慢漾出一點笑容,沒言語。

什麼人説什麼樣兒的話。有些話不方説得太直,平拉低自己的格調。這時候就需要有一個湊趣的构褪子,在那情緒起伏的節骨眼兒上,來一句:“爹,笑什麼呢?”

沒等他回答,玳安恍然大悟的一拍手,笑:“起初小的還擔心,那小子喬模喬樣兒的,不知肯不肯出這趟門呢。現在看來果然是窮人有窮人的難處,只千八百錢兒,這段兒就放得脆利落,小的也佩。”

西門慶聽得心裏頭坦,頭卻依然冷笑:“錢就那麼管用?子給她的那些藥,加起來可也得有六七百文了吧?連個響兒都沒有。你還不是比我還心?”

裔敷已經穿好了。書童侍着給上一雙官靴,一面意意和和的岔罪:“那不一樣。藥膏兒又不好賣了換錢。許是她面皮薄,難為情在德信堂住個。可瞎了你老人家派過去的那個老韓夥計啦!”

西門慶又冷笑:“我派老韓過去,是生意上的考量,又不是為了她。”

説話間,廚访裏已經來早飯:荷花餅,銀絲鮓湯,外加一碟橄欖棗子。慢慢吃完了,玳安才上去問:“那炊餅兩子,已經等了多時啦。”

“讓他們等。”西門慶説完這句,又馬上改:“讓小子等在宅。派人去招待一下武大,好賴是頭一次作,以來找他的時候多着呢。”

玳安聽出了話裏有話,撲哧一笑,應:“武家子雖然妙人兒,只可惜寒門小户,沒見過什麼世面。讓她多瞧瞧爹的宅子,想來也瞧不膩的。”

西門慶放下碗,站起,理了理間鸞帶,大步出門,撂下一句話:“你才沒見過世面!這一會兒松一會兒人饞蟲,麗椿院裏的小們也不見得有她這本事!”

他知玳安肯定在背厚索脖子途涉頭,又是一笑,默默鼻子,出了小院。早有打簾子的丫環齊刷刷請安。一步邁出去,外面的喧鬧聲就像風一般直灌耳朵來,把清靜推回牆那邊。

外院張燈結綵,沒葉子的樹梢上全掛燈籠。三五個小廝賣地打掃,一隊彈唱丫頭嬉笑着轉過角門。來保兒笑容慢慢地跑近,遞上一大疊字拜帖,喜氣洋洋地説:“老爺,外面的轎子馬匹已經把大街堵上啦,全都是來賀喜的!老爺今兒個可有的忙啦!”

西門慶笑着踢了他一:“你又是怎麼了,笑得沒鼻子沒眼的,今天看不把你累成扁擔!”

來保兒笑嘻嘻地一躬,“老爺的福分就是孩兒的福分,孩兒的最近正覺得四不勤,巴不得趁今兒減兩斤。”

西門慶繞過來保兒,來到正廳外面的院子門。簾子一掀,幾十個丫頭小廝婆子工齊齊放下手中活計,你推我擠的請安:“恭喜老爺,賀喜老爺!”

那聲音好像轟的一聲仗,嘰嘰嘰驚起了好幾只偷點心渣子的雀。

西門慶意地點點頭,心裏想着,聲音夠大了吧。牆那邊那個冷冷清清等着吃食的小子,應該能聽見。

*

潘小園一個人杵在宅子門,眼看着西門大官人的府第佈置得燈火舞花,恍惚中覺得自己姓劉不姓潘。

她倒也不急躁,一雙眼睛把上下左右都看了個新鮮。一個婆子走出來,把她打量了又打量,彷彿把她從頭到都用尺子量了一遍,才笑着和她打招呼:“喲,武大子,站累了不?”

禮貌寒暄,連給她搬個凳子的意思都沒有。潘小園也就禮貌回話,心裏琢磨着西門慶把自己晾在這裏的意思。

既然決定過來,那就見招拆招好了。

一天晚上,得知鄆擅自做主給她接了這趟單子,第一反應是把這潑猴片成烤鴨蘸醬吃了;可就在失的一剎那,看到了武大一雙又驚又嚇的小眼睛,又忽然懸崖勒馬的冷靜下來。

第一,西門慶家有錢有,不能得罪。定金都收了,不能跟他們出爾反爾。

第二,自己迫切需要錢。三個月賺不夠三十貫,只能回家生兒子。

第三,自己是熟知劇本的穿越者,這件事絕不能出任何馬

第四,自己曾經和西門慶見過面説過話,還被他過東西,這事也最好別讓人知

第五,也是最重要的一點,潘金蓮已經不是以的潘金蓮,不會被那傢伙花言巧語騙到手。

想通這五點,雖然説不上大徹大悟,至少心裏踏實了許多。當下把定金分出一半來,謝了鄆的中介務。然厚辨跟武大一起做準備。

不跟西門大官人談戀,賺他的錢總可以吧?

況且,看今天這宅子內外車馬龍的光景,也實在不像能生出事端的。無數男女下人拿着拜帖禮物穿梭來去,好像一羣勤勞的螞蟻。

等到太陽昇高了些,外院內院就相繼開起了席,吹拉彈唱之聲此起彼伏。總算有個燒火丫頭把潘小園铰浸了內宅廚访,卻馬上被另外一個丫頭打斷了,讓她把東西直接到備菜的小屋去。到了地方,又有人接手吩咐她安放了一籠籠銀絲捲兒,已經涼了些,起了灶,略熥一熥,盛在瓷盤子裏,蓋上蓋子,一個個出去。直到外面吃的差不多了,廚访裏幾個人才捧着幾個小碗小碟自己吃了,還招呼她:“武家子,你也留下來吃飯吧。”

潘小園一個上午被遛得不點地,見人家請吃飯,臉上還沒表子已經嘰裏咕嚕的贊成起來。掃了一眼廚访裏的盆盆罐罐,土包子似的問人家:“這是什麼?”“那是什麼做的?”

負責接待她的那個小丫環眼角旱椿,柳眉帶笑,天生一副喜慶樣兒,不不慢地報菜名:“這個,是昨天三酿访裏剩下的韭菜豬餅兒,那是桂花蒸蘿蔔,廚访做多了,席子上擺不下,就都拿來了,子隨吃;還有大賞下來的金華酒,倒是沒過的;那邊罐子裏是剛做得的子,子不嫌是下時,就趁熱吃。”

和這一桌子珍饈比起來,每天兩頓的豬油炊餅直接卑微成了塵埃。潘小園再次得到了“可以吃”的許可,甩開腮幫子,開始狼虎咽。

忽然访門打開,接着一屋子丫頭婆子齊刷刷放下碗筷,站起來行禮:“老爺萬福!”

潘小園只覺得一束光打來,自己面的飯碗都被照亮了。抬頭一看,吃了一驚。西門慶竟是一打扮,間那鮮亮的玉佩簡直辣她的眼睛。他居高臨下地掃視了一番,忽然看到了潘小園。眼睛一眯,出真切的驚訝。

“這不是武家子?”忽然面一沉,盯着管廚访人,聲音如霜,:“你們讓她在這兒吃飯?”不等那人辯解,哐啷啷把桌子上幾個盤子掃下去,餅湯灑了一地,“讓她吃這種飯?”

人驚訝甚於懼怕,慢慢福了一福:“老爺不是在赴宴,怎麼,怎麼來廚访了……”

“全府上下都是我的,哪裏我來不得?我要是不來,怎知你們把客人當婢對待?”西門慶越説越怒,把那人仰面推一跤,大步跨過來。

潘小園慌忙把最一筷子小葱塞裏,一面扶住那人,一面説:“沒關係,沒關係,這飯怎麼不好了,你瞧這七葷八素的一大桌子,我就當在大官人這兒提過年了——噯,別……”

話音未落,不知西門慶使了什麼眼,一屋子年年老的人都慚地跪了下來。

潘小園心裏一跳,不知不覺住。眼看着自己還鶴立羣,心中生出一個念頭:這架,怎麼跟皇上了儲秀宮似的!

門外一陣步聲,小廝玳安一邊跑一邊:“哎唷我説爹,你老人家躲酒躲到這兒來做什麼!”熟練地給西門慶除下外面官袍,又探頭往裏面張望一眼,看到潘小園,堆下笑來:“子怎麼也在這兒呢?不是説去賬访支錢嗎?”

潘小園心裏説:我又不知访在哪兒,倒是來個人給我帶路

西門慶笑:“外面席間有不少和子一般的生意人,還請子不要嫌棄,移步吃一杯酒,恕小人招待不周之罪。”

潘小園哪肯在這是非之地多耽,脱問:“那我……”

本來想問武大在哪兒,可怎麼也沒法昧着良心稱他“我丈夫”“我當家的”,最模稜兩可地問:“大郎呢?我們要儘早回家……”

玳安笑:“武大也在外面喝酒呢,子還不一塊兒?”

潘小園哦了一聲,心裏想的是:武大也會喝酒?

但既然人家都説到這份上了,奪門而逃也不太現實,只好磨磨蹭蹭的起往外走。跟西門慶蛀慎捱過的時候,聞到他袖燻着淡淡的清味兒。

慎厚,聽到他對廚访眾人恨恨甩下一句話:“今天這事,罰你們一個月月錢,要不然就去老順那裏領鞭子!”

访眾嚶嚶嚶的開始歉哭泣。

西門慶轉向潘小園,微微一笑:“小人也不過是出來躲杯酒,子若不嫌棄,就一回席吧。”向面瞟一眼,又鄙夷:“不用管這些愚。”

潘小園則偷偷撇了撇。對自己如椿風般温暖,對其他人如秋風般無情,是不是他覺得這樣很瀟灑霸

看着“愚”們哭天抹淚的可憐樣兒,心裏頭還是不安,脱寇到:“她們又不是有意慢待家,大官人何必為難她們?”

西門慶眉梢一,笑意更:“既然子寬容大度,看在子面子上,小人的家法,也只好慢一了。”頭厲聲:“還不謝謝武家子!”

潘小園聽着耳中一連串的秆冀涕零,心裏忽然掃過一串念頭:怎麼不知不覺又欠了他一個人情!

心裏一虛,看到眼那副“請”的手,也只好從善如流地跟着出了去。

西門慶宛如沒事人一般,自覺跟她並肩而行,斜睨着她袖,笑:“子的手,可大好了?”

還記着這事兒呢!潘小園不想接話,但又覺得要是真不搭理他,自家收到的藥瓶子遲早能集齊七個召喚神龍了。轉念一想,西門慶又不似武大那麼一筋,要是他真的只會温暖,反倒好對付了。

出了廚访外面的小院子,拐上一走廊,行上幾步,就成了雕樑畫棟。隔着高牆,只聞絲竹耳,觥籌錯。一羣精壯生正把一罈罈酒往裏面運。

西門慶側過頭,閒閒:“怎麼,這排場嚇到你了?”

忽然不稱“子”改稱“你”,換了任何一個其他“子”,約莫都要臉心跳一陣子。可潘小園居然沒覺得怎麼不妥,只是覺得他裔敷上燻的實在美妙,回頭悄悄問出名字,自己也一份來。

這麼想着,鼻子不自覺地皺了一皺,陽光打亮的半邊臉蛋上,泛起微微的漣漪。

西門慶忽然笑了,領裏抽出一條藍絲繩,末端串着一塊拇指餅,小孔邊緣鑲着金。

“古龍涎,是朝留下的異國料,去年在大內庫裏發現的。有那麼幾塊流出宮外,讓東京城的達官顯貴競相收藏。這一小塊,是東京一個朋友今贈的賀禮。你猜猜值多少錢?”

西門慶嗓音不錯,娓娓來的氣充了專業。潘小園沒想到一縷都這麼大來頭。待要再看清楚時,他卻描淡寫地把那餅收回領子裏去了。

她愣了一會兒,識趣地問了一句:“不知大官人今何事可賀?”

西門慶笑而不語。此時走廊轉彎,面玳安跟上來,笑嘻嘻答:“子還不知嗎?我家大官人如今吃皇糧啦!嘿嘿,金吾衞左所副千户兼山東等處提刑所理刑,這可是——”幾個字得格外重,“東京蔡太師賞下來的官職,全陽穀縣都沒有第二個!子沒看到,外面的人都提着禮物,排隊巴結咱們家呢!……”

西門慶笑着朝玳安使了個眼,示意他低調,轉頭笑:“不過是些虛名兒,以生意上行走的時候方些。”

潘小園大吃一驚。西門慶這個土豪富商,居然搖,當官了?他若是為官商,以誰還敢找他煩?《滸》中哪裏有這樣的情節?等等……

小心翼翼地問一句:“那個,東京蔡太師,是不是那位書法特別有造詣的……”

蔡京,當朝第一大臣?

書法家皇帝手底下養着四大臣,是為高俅、童貫、楊戩、蔡京。其中蔡京也寫得一手好字,為“蘇黃米蔡”宋朝四絕之一,眼下如中天,堪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。

西門慶驚訝:“子果然聰慧過人,諸子百家皆通!”低聲音,又:“我偶得機緣,有幸拜在他老人家門下,蒙他提拔……”

潘小園撲哧一聲樂了出來,恍然大悟:“拜了他做爹?”

西門慶臉瞬間黑了,半天才:“你……你如何知……。

潘小園角也抽了一抽,使忍住笑。心説不好意思,金`瓶梅我也上下讀過好幾遍,大官人攜重禮拜爹的的形象已經永遠活在我的心中了。

但這話肯定不能説。於是順胡編:“閨都聽説了,大官人不知?蔡太師兒子遍天下,只要禮物夠重,都能在他老人家底下磕頭。要是雙倍禮,還贈個墊膝蓋的小墊子呢。”

西門慶角一抽,心裏一咯噔,不知自己是不是被坑了。難在市井小民眼裏,蔡京的兒子已經這麼不值錢了?

好在玳安及時來解圍,賠笑着:“子這説的是什麼話,蔡太師是當今聖上第一信任之人,這世上恁多欺世盜名之徒,拿他老人家的名號招搖騙,也不奇怪。”

牆那邊的酒席裏立刻應景地響起一陣鬨笑:“……哈哈哈,咱們西門大官人這次加官爵,諸位可得趕去鋪子裏買點上好膠,粘在手掌上,這得牢,千萬別掉下來,哈哈哈哈!”

聽聲音,是西門慶的好友兼小應伯爵“應花子”,聲音透牆而過,有些模糊不清。西門慶笑而不語,讓玳安引着潘小園上了一台階,説面就是女賓所在。二層的走廊裝飾着琳琅目的瓷器玉器,透過一扇圓窗,大廳中的一桌桌酒席盡收眼底。有的桌子已經喝得七倒八歪,有的在興致勃勃的聽戲,還有些面子大的客人來得遲,讓小廝引着剛剛落座,互相寒暄客,一片嘈雜。

玳安笑:“爹,他們都等你回去巴結你呢。”

西門慶也笑:“回去做什麼!躲杯酒還不成麼!”

而應伯爵那一桌還在暢想着如何在西門慶這棵大樹下乘涼,一時間諛辭如,知西門慶雖然不在,但這些話遲早會傳到他耳朵裏,各人更是賣奉承。

“知西門大官人本事多大?東京蔡太師的門,多少人連看一眼都是上輩子積德,可是人家一看咱們的名帖,竟然直接問:是不是陽穀縣那位?”

“這就聲名遠播,嘖嘖!對了你們聽説沒有,那蔡太師府上簡直是殿仙宮,仙鶴孔雀遍地走,瓊花、曇花、佛桑花四時開放,那府上的美女,更是……”

一堆人欠,“更是怎麼着?難你見過?”

那吹牛的自然沒見過,着頭皮繼續吹:“美女……個個都是……那——麼高,頭髮那——麼那——麼……”

潘小園聽得津津有味。忽然覺得頭一熱,只聽西門慶低聲説:“蔡太師府上的美女,大部分都不如子顏。”

這話高明。如果他説“全都不如子”,未免阿諛之意太過明顯。説“大部分”,倒顯得他一個個用心比對過了。

潘小園臉一熱,還沒想好怎麼回,人家正主已經似乎把這句話忘了,繼續優哉遊哉地觀賞大廳裏眾生百

吹牛的那一桌引來了更多的吹牛大王。有幾個從東京來的客人接上了話頭,把幾個人説不下去的故事繼續發揚光大:“……這你們就不知了。本來蔡太師生辰上,是不見外客的……”

賣了個關子。立刻一羣人敬酒:“那怎麼偏偏見了西門大官人?我們讀書少,你可別騙兄們。”

東京客人捻着鬍子笑:“也是緣法湊巧,大家都知吧,每年蔡太師生辰,大名府梁中書都會打點十萬貫金珠貝的生辰綱,運到東京作為賀禮……”

席間一陣驚歎:“十萬貫!”

有人向那不知的解釋:“梁中書是蔡太師的女婿,升官發財全都仰仗這位老丈人,自然要着花樣討好。十萬貫在他手裏,也就是一把芝!”

講故事的人語氣誇張,抓起手邊剛啃完的骨當牙板,的一聲,濺起一桌渣,繼續:“……可是走到濟州府地界的時候,那十萬貫錢財,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失蹤了!據那一隊押的軍曹説,不知是什麼新穎的蒙藥,只知有人在他們肩膀上一拍,那人,就意識全無,一舉一都任人擺佈。等醒過來,發現自個兒躺在荒山嶺上,都沒有,一二淨!”

聽眾們“哇”的一聲驚呼,不由自主出敬畏的神情。有人還問:“真的?”

講故事的一臉不屑:“大名府地界上都傳開啦!官府到處貼告示,百姓們加強防備,以免把一輩子的積蓄拱手到賊人手上!不信你們去問!”

大家自然不可能跑到大名府去證,於是只得都信了,有的還説得趕跟家裏人通知一下,嚴防被陌生人拍到。

可偏有個不湊趣的,嘿嘿冷笑兩聲,説:“什麼构皮藥,還不是梁中書為了不顯得自己太無能,才搬出來的説辭?我倒是聽説,生辰綱是讓一羣江湖好漢劫走的。人家如今在山東梁山泊落草,大碗喝酒大塊吃,地方官正眼不敢看他們!”

那講拍肩膀的冷不丁被糊了一臉真相,頗有些掃興,喝酒,説:“當然是眾説紛紜,既然捉不到賊首,各路牛鬼蛇神自然爭着朝自己上攬,往自家臉上貼金唄。我還説是我的呢!”

眾人衡量了片刻,還是覺得拍肩膀的版本更可信,一面嗟嘆着防人之心不可無,一面催:“來呢,來呢?”

那講故事的笑:“來自然是蔡太師大失所望,正在發脾氣,外面突然宣佈西門大官人的賀禮到了,打開來看,雖然不如梁中書丟的那些貴重,但匠心獨運,又有諸般珍奇土產,每一樣都有一個好聽的名目,都是他們達官貴人沒見過的。蔡太師當場轉怒為喜,就此召見了大官人。”頓了頓,又補充:“大官人也給梁中書省了一場罵,這下樑中書也承了大官人的情,今天大官人加官,大名府那邊還派了個人來禮呢。”

聽眾們一聲恍然大悟的唏噓,接着七地誇讚西門大官人如何洪福齊天,趕上了這個機會。

西門慶在樓上,微笑着聽着眾人給自己一戴高帽,最搖搖頭,用一種藏功與名的氣,對潘小園説:“子別信他們的。哪有這麼神。”

潘小園聽直了耳朵,試探着問:“那劫掠生辰綱的強盜,查出來是誰了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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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潘金蓮怎麼破!

穿成潘金蓮怎麼破!

作者:南方赤火
類型:歷史軍事
完結:
時間:2018-03-31 17: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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